第(2/3)页 任曦月其实一直都很孝顺她。 以前家里还算富裕的时候,她舍不得花钱请保姆,家务活什么的,都是叫任曦月做。 她也任劳任怨,从来不说什么。 她读书也好。 总是名列前茅,经常拿第一。 任子杰经常倒数第一。 可是任子杰是男孩啊,以后给他们任家传宗接代,光宗耀祖只能靠任子杰。 任曦月再好,嫁出去的女孩就是泼出去的水,都不是自己的家的,都是花钱替别人家养的。 所以没用的。 没用的。 麻醉针戳进徐长英的身体里,她感觉到一丝刺痛,闭上眼,眼泪从眼角滑落。 陆骁刚开完会,回到办公室。 助理就敲门进来了。 “陆副总,任子杰和徐长英被炮哥抓去黑市,准备摘肾了,你说怕不怕出事?” 任子杰跟炮哥借高利贷,就是陆骁暗中让人牵线搭桥的。 炮哥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心狠手黑。 陆骁低头点燃了一根烟,他深吸了一口,烟雾朦胧了他冷峻的侧脸,“出事?出事就出事了,关我们什么事,又不是我们摘他们的肾。” 当初任子杰借不到钱,他只是好心让人告诉任子杰可以去找刀疤炮而已。 他们又没有拿刀子架任子杰脖子上,强迫他去跟刀疤炮借钱。 是他自己明知道刀疤炮心狠手黑,还要铤而走险,向刀疤炮借钱。 能怪谁? 走上这条死路,也只能怪他自己,他自己的选择。 任曦月是第二天晚上接到任南飞的电话,才知道任子杰和徐长英被黑社会弄到黑市摘了肾。 两人都血淋淋的被扔到家门口,任南飞一大早起来发现,才叫救护车送他们去医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