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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晨3点。

    大院儿，老头子的家，书房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

    老头子温和微笑，不见严肃。

    肖御坐下，老头子坐在一旁。

    一个老妈子端来两杯茶，放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过去肖御可没有这种待遇，也不配有。

    现在不同了。

    “说吧，什么事儿？”

    微笑从苍老的容颜上散开，老头子的表情变得淡漠。

    肖御汇报了‘集体自杀案’的全部调查结果。

    说完。

    他的双眼直视着面前正眯着眼睛，处于沉思状态的国安之主。

    半晌，老头子抬头，凝视着肖御的双眼。

    二人目光静静的对视许久。

    老头子开口，“线索断了？”

    “断了。”肖御点头。

    “还能找到他们吗？”老头子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需要国安配合，需要出国。”

    肖御想了想，点了点头，“问题不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出国？”

    老头子那双平静无波双眼，突然闪烁出两道锋利如刀般的光泽。

    肖御巍然不惧，与之对视，眼神同样逐渐冰冷，冷冷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又是半晌。

    老头子容颜微一黯然，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找到人，杀了。顺便……”

    肖御呲牙一笑，淡淡说道：“灭个门！”

    “胡闹！”老头子沉下脸。

    他的双眼浮现出凛冽冲天的杀意。

    “记得上一起间谍案，黄金血携带者侯明死了。”

    肖御静静地看着老头子的双眸，“他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灭门！

    第一次，老头子的双眼之内浮现出错愕之芒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老头子突然笑骂一句，“滚蛋吧！”

    肖御先是一愣，转瞬间面露笑容。

    起身，立正，敬礼，开心的走了。

    被人骂了还开心？

    不，那不是在骂他。

    而是老头子同意了！

    望着小家伙离去的背影，老头子的表情，渐渐复杂。

    刚刚，他只是试探了一下。

    结果，小家伙给的答案超出了他的意料，非常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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