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录:前情陈(二)-《笛上春行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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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楮纸?”周溪濂露出诧异之色,“这不是制作钱引、会子之用的吗?”

    詹何颔首:“正是!”

    周溪濂何等足智之人,马上悟出其中干系:“莫非他们是想私印钱引不成?”

    “是会子!”舟

    周溪濂这时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,他眉头紧蹙地望着詹何,凝重道:“此事,你们查到何种程度了?”

    赌博、偷盗,不过皆是小罚,但是私印会子却是重罪,甚至还会同犯连坐,此事若是一旦抓实爆出,那可是牵连甚广。

    当然,同理,私印之人为保安危,自然更不会容忍一丁点的暴露之忧!

    詹何看着周溪濂严肃的面庞,抿了抿唇,接着道:“跟着这二人的线索,我还查到了油墨、铜版以及印制的匠人!其中最关键的铜版雕刻的印制匠人叫蒋辉!”

    周溪濂一听此名,竟依稀觉得有几分熟悉,他思索了须臾,蓦然灵光一闪地脱口而出道:“此人是不是已被皇城司抓了?”

    那日赵重幻于狱中验尸一事在其离开后便在犯人间四处流传,这种八卦自然也少不了周溪濂兴致勃勃的身影,死者姓甚名谁、因何被缉,甚而死时如何情态面貌,都被传得活灵活现。

    詹何应和:“正是!你莫非在皇城司大牢中听过此事?”舟

    “何止听过!那蒋辉尸身被发现后,还是小县主亲自去验的尸!”周溪濂啧啧称奇,“当时她的牢间就在我隔壁,我还跟她打探闲话来着,没想到小丫头嘴巴可紧了,竟不肯跟我吐露半个字!”

    詹何也吃惊不小:“还竟有如此巧合之事?”

    周溪濂也感慨一番,随之又道:“看来蒋辉的死必定是被灭口的了!只是,这蒋辉如何会被抓住的呢?”

    詹何一时无言,默了默,低低道:“是我密告的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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