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一录:夜宴散-《笛上春行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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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奕礼冷哼了一声:“他的胆子也是越发大了,仗着太后宠他,竟然跟钱塘县署的差役都混迹一处去了!真是成何体统!”

    谢家对谢环琛顶个未婚先孕的丑闻最愤怒反感之人便是谢奕礼,这也使得他在同僚面前多少有几分抬不起头来,是故对于谢环琛他心里积怨颇深。

    不过,太后却一心维护,甚至不惜为谢环琛求了一个“平郡夫人”的诰命来。

    谢环琛自己又创了一番事业,完全不需要倚靠谢家生活。

    更何况那外甥竟然还是个惊才绝艳、俊雅超逸的人物,临安府一干权贵夫人但凡家里有未出阁的闺女的,居然都打着小算盘想要能与其结上姻缘。

    这情形真是变故得令谢奕礼是进也不得、退也不得,惟有五内焦躁,却又无计可施。

    谢长怀从十岁就离家远游,对于谢家的一干长辈,除了面上的恭敬之外,也并无多少深厚的情谊。

    谢元智倒是想与谢长怀多多交好连通感情,但是后者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秉性,让他也是有力无处使。

    想想二人便不等谢长怀,随着人群也出了平章府的大门。

    谢奕礼回头又打量了下西湖小筑的外墙,低低道:“最近看来老相公是没得安身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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