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把枪背着,子弹也都拿走。”说完,二人继续搜索前进。 小福不太愿意,但是也不敢不听,背上李-恩菲尔德,又从尸体上摸出二十多颗子弹。 二人往前走了百来米,跟上了大部队,大部队正以房屋为掩体,和拉达布宫外围的高原兵对射。 短短两个小时的进攻,付出上百人死伤的代价,炮兵营已经摸到了拉达布宫边缘。 炮兵营的兵并没有经过多少步兵训练(不要带入其他,这是旧军队),射击精度低,且毫无章法。 编制也已经全散了,东一团西一坨的,分散又集中。 如果对面是训练有素的陆军,那这些炮兵将不堪一击,可对面也只是农奴制军队罢了,还不如这些没经过多少训练的炮兵。 至少炮兵身强体壮不是? “营长!” “营长来了……” “什么情况?你们连长呢?”许福贵利索的缩进一连的阵地——一个破房子。 “连长……” “攻进来的时候,连长碰到了黑枪,连中三枪,当场就没气儿了。” 一连的人说道这儿的时候,士气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。 许福贵以前见过许多次这种模样的士兵,那些败军都是这副模样。 他相信,要不是赵尔丰在城外架设了机枪,不允许敢死队后退,这些人早就跑了。 是的,城外架设起了机枪,就在赵尔丰营帐外,以表决心。 在其他地方,即便机枪手不想留情,那些上下官兵也会让他不得不留情,敢死队还有退路。 但是在赵尔丰眼皮子底下,没人会去挑衅军威,那是找死。 “什么表情?军人!马革裹尸,此乃天职!临时政府不会忘了他的!”说出这话的时候,许福贵的底气并不是很足。 显然,这些士兵也是半信半疑,士气并没有提起来。 “出发之前,团长已经说了,此战,阵亡兄弟的妻儿老小,由全团的兄弟供养至孩子成年。” “咱们犯下如此大错,死不足惜,但是连累的团长和其他营的兄弟,本就不应该。” “要是咱们再打不下这破城,那炮兵团的面子就丢完了,一辈子咱们炮兵团的弟兄都抬不起头!” “你们好意思不?” 许福贵用上了激将法,简单好用。 “死就死咯,好大个事嘛?” “草!整!豁出去了!” “就这几步路,我们一拥而上,我就不信,他杀得完!” “兄弟伙些,我先冲,那个活下来,给我哥带个话,让他照顾好老娘。” “还有我!” “等哈我!” 一群人恰好是二十啷当的年纪,哪里经得住激,特别是在这个讲究忠义勇武的时代。 “杀!” “啊!” “哈!!” 几十名士兵,放在后世,正是上大学的年纪,此时却喊着不知名的语调,鬼哭狼嚎的朝着拉达布宫一拥而上。 这绝对是不符合南华步兵操典的战术,但在这时代,这是非常流行的进攻方式。 包括德国在内,几乎都还在使用这种密集的进攻阵型,只是会有不同程度的压制火力配合。 轰! 一声炮响在他们后面响起。 “支援来了,杀啊!”许福贵向后看了看,一门37毫米炮被推了进来,看面孔,是二营的人。 他们正操作着那门他曾看不上的火炮,为许福贵提供火力支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