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实话,方志杰在研究方面的悟性并不高,比舒静好差好几层楼,但胜在稳重、细心,还很能吃苦。 所以,李定安刻意把他往“外出田野作业”方面培养。 上手还贼快,基本李定安示范一两遍,他就可以独立操作。 惟一有一点,胆子小。 慢慢来吧…… 不多时,两口陪棺钻开,李定安逐一观察。 只是一眼,他就明白了陪棺内不是活人殉葬,而是明器。 近五十公分高的罐,带有双耳,长的像现代的桶一样的鍑,还有近一米长的刀,以及连在一起的马衔与马镳。 落灰很厚,看不出具体材质,但大体逃不过陶罐、铜鍑、铁刀、铜或铁马具。 有几块实心圆饼状的东西,估计是铜镜,还有差不多大小,中间镂空有纹饰的圈,应该是透雕铜环。 还有一口陪棺,里面堆了大半外圆内方,直径两公分过一点……绝对是铜钱。 “李定安,是不是汉天子赐葬?” 他想了想“十有**!” 关键是没有发现墓志,再一个落灰太厚,看不到陪葬品的全貌,不好直接下定论。 恰好,方志杰钻开了主棺。 李定安立马起身,跑了过去。 窥镜刚下进棺中,他“唏”的一声。 棺中竟然还有椁? 虽然说内棺的形制有点怪,像是一根巨型的圆木剖成两半造成的,但外面这一口,绝对是椁。 《汉制》君三重,上公,侯伯子男二重,士不重,用大棺…… 再说匈奴,西晋末在塞内建国的汉赵,棺外有椁的匈奴墓也没几座,何况汉代? 再看四角西北角堆着许多圆丢丢的东西,十有**是珠琏。西南角也堆着一堆,直径大概四五公分……这要不是金饼,李定安敢把棺材啃着吃了。 再看头这边的这两个角,南北各有一个石座,东北角好像是一座灯,看轮阔,像极了保定中山靖王刘胜墓中出土的长信宫灯。 东南角好像是一口盒子,四四方方,只有巴掌大小,暂时还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 木棺四周鼓鼓囊囊,估计绢、帛之类的细软不少,应该还有金银器,更说不定有玉器。 无非就是多与少的问题。 所以,汉天子赐葬没跑了。 “李老师,能不能推断出墓主的身份?” 李定安想了想,摇了摇头。 建武二十六年(东汉刘秀),遣中郎将段郴、副校尉王郁使南单于,立其庭,去五原西部塞八十里。 二十七年冬,南单于既居西河,亦列置诸部王,助为扞戍。 所以,肯定是南匈奴那一部的王,但具体是谁,还真不好推断…… “李老师,要不要再探一下内棺?” “没必要既便里面有能证明身份的遗物,估计也落满了灰,除非直接挖开……” 队员们叹了一口气其它的不知道,就那座灯……搞不好,就是举世之内的第二座长信宫灯。由此可知,这座墓的价值? 但与之相比,寻找风水遗址更为重要,所以只能等下次。 “太可惜了!”方志杰又开始嘟囊,“会不会便宜别人?” “乌鸦嘴!”舒静好翻着白眼,“你不讲,谁能知道?” 方志杰没吱声,看了看李定安还真说不准。 确实说不准。 这里毕竟是国外,而且又是具有“风水原素”的汉墓,出于研究“蒙古高原游牧民族与中原文化关系”等因素的考虑,肯定是要上报的。 第(2/3)页